分,模糊道:“……我没事。”
很快就到了医院,沈一卓把他放下,扶着他坐到一旁空着的座椅上,再到一旁的窗口挂号缴费。
曲哲不知道,沈一卓也不会说——这还是他第一次陪谁来医院。好在到处都有指示牌,写得也很清楚,只用稍微看看就知道该怎么办。
他带着曲哲打了退烧针,又到旁边输液室里吊水。他全程都没说话,脑子昏昏沉沉只想睡觉,沈一卓便坐在他旁边也不说话,一直垂头玩手机。输液输了半个多小时后,约莫是退烧针起了作用,曲哲神智渐渐清明了。输液室里有人小声在说话,还放着电视新闻,曲哲只是转头看着沈一卓的侧脸,并不吭声。
老实说他还有些享受这种时候,可以安安静静地看着沈一卓,就好像以前一样。
他看得出神,沈一卓突然收了手机,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往外走。“沈一卓……”他喊了一声,可嗓子干得难受,声音又小又难听。
没过一会儿,沈一卓又回来,手里端着一杯水,还拿着体温计。
“量一下。”他说着,把体温计塞进曲哲的手里。曲哲照做后,他又把水递了过来:“喝点水。”
“谢谢……”
沈一卓却没在说话,重新坐回旁边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