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谢谢昭哥哥!”
“其实我没比你大多少,也不用叫哥哥。”蒋昱昭道。
秦诗眯着眼笑得很开心:“那叫大名显得没礼貌嘛。”
“没关系。”
很快应侍生便端着果盘小吃过来,撤走了桌上的空酒瓶和空碟。长岛冰茶放在蒋昱昭面前,他端起来正想喝,秦诗凑过来道:“这就是长岛冰茶吗?”
“对。”他随口道,“你要喝吗?”
“不用了,我听说这个很烈,我怕喝醉。”秦诗傻笑着道。蒋昱昭自然不会勉强她,端着酒几乎像自虐一样将整杯灌进嘴里。
“哇——你酒量这么好啊……”秦诗在旁边感叹道。蒋昱昭将空杯放下,靠在沙发上有些出神,并没回应她这句话。
要说蒋昱昭酒量好不好,也就那样,并不是什么千杯不醉的人。他的酒量倒是天生的,并非后天锻炼。即便经常在M8出入,他更多的是管事,最多陪熟客喝上两杯。
若不是因为家里开酒吧,他可能真会烟酒不沾。因为他从来没觉得有需要用这些来排遣愁绪的时候,这是第一次,他私心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秦诗在他耳旁叽叽喳喳地说话,她就像是个有着无限活力的小太阳,照在他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