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来报道的常客,这个月下来都记住了曲小宇,一见她上台就不少客人在底下起哄。曲小宇也不厌烦,甜甜地冲他们笑,底下立马传来口哨声。
歌才唱到一半,间奏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胸闷气短,好像有点喘不上气来,头也发昏,整个人有种缺氧似的难受。可她立刻又注意到了,好像是闻到了舞台旁边,客人手里的烟味,才觉得气闷。
她经常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学校里那群搞音乐的吸烟者也不再少数,她早就不觉得二手烟难闻了。今天却奇了怪,闻到这淡淡的烟味居然会觉得犯恶心。间奏时间不过二十几秒,曲小宇来不及想那么多,只能挪开位置,走到舞台另一边继续唱。
等到一曲完毕,M8里的音乐又开始嘈杂起来,她匆忙把麦克风交还给DJ,踩着高跟鞋几乎是小跑着下了场,直奔办公室。
蒋昱昭不知干什么去了,办公室里没人。她扶着桌子直喘气,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好半天才把这口气顺下去。
身体上的不舒服持续了好几天,基本上都是毫无征兆的开始,又毫无征兆的结束。期间于喜莲来酒吧找过她,还特意为她带了平时最爱的草莓蛋糕。曲小宇跟她闲聊了几句后带着草莓蛋糕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可打开包装盒尝了一口之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