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跟苏白说:“幸好送来得及时,不然更严重。这孩子还忍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的。”
忍了那么久?
苏白忽然想起姜升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当时的他应该就已经发作了,可是跟自己说话却几乎没有异样,以至于自己都没听出来。
坐到姜升床边,苏白凝着床上虚弱的他,忽然自责起来,要不是自己无缘故的置气,怕是姜升就不会发作了,因为他们可以一起回家,紧紧的挨坐在一起,这样闻了他信息素的姜升就不会发病了。
“对不起。”苏白小声的道歉。
姜升恰好醒来,愣愣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我!”苏白眼睛一瞪,一转刚才的自责愧疚,奶凶奶凶的。
“不是……是没必要麻烦你。”姜升差不多反应过来了,应该是司机跟苏白说了。
而司机不会主动说,只可能是苏白打电话过来,司机接了电话。
“怎么没必要了,我们可是有契约的,我是那种不讲诚信的人吗?”苏白把所有的担忧都变成了控诉:“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要是告诉我,我直接来找你了。”
“我怕耽误你睡觉。而且我又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