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问钟蘧,“起得来吗?”
“当然!”
*
第二天八点十五,肖铎下楼,在沙发上捡到了昏昏欲睡的钟蘧,他忍不住笑,“怎么了,小朋友?”
“亢奋过头了,现在过了那个点,困。”
肖铎拍拍钟蘧的脑袋,“走吧。”
到了车边,肖铎很自然地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憨哥上了副驾驶室,钟蘧到后排坐好,“原来肖哥开车啊,我还在想呢,那天肖哥怎么跟我说他是来自驾的。”
憨哥:“嗨,他就这德行,说是自驾才自由,看看,他还要把车窗拉到底,要不是西藏太大,他最好裸奔去阿里,”憨哥又假装抱怨,“带上我都是因为市区和某些路得我开,他不喜欢红绿灯,也不喜欢重复的路。”
肖铎:“我只是怕你疲劳驾驶。”
憨哥转头朝钟蘧耸耸肩,回身打开了车载音响。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
一刀一刀一刀刀刀催人老,我的青春小鸟已经飞走了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
一刀一刀割掉青青河边草,只剩一朵菊花随风飘摇”
钟蘧爆笑,肖铎也无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