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但转头看到钟蘧的脸色,忍不住靠在椅背上哈哈大笑起来。
钟蘧愣了愣,也笑,“能听你这样笑,值。”
肖铎转头看向钟蘧,小孩儿圆圆的杏仁眼盛着满满的他,直愣愣地说着这样热烈的话。
肖铎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脑袋,他也没想到自己还会这样外放地大笑。
是因为遇到钟蘧,他好像一路都在笑。
*
快到仁多乡的时候,车子又驶入了草原。仁多乡在仲巴县的最北部,仲巴县在日喀则市的最西部,仁多乡也因此成了海拔最高、条件最艰苦、交通最不便的“生命禁区的禁区”,距离县城470公里,坐落草原边缘位置。
钟蘧趴在车窗上,被草原的风吹乱了头发,“这里会不会有土拨鼠啊,”他扮演着微博上看到的动图“啊——”了两声。
肖铎:“……”
他乐了一会儿,看见了远方的村落,“憨哥,这里把我们放下吧,我和钟蘧走去仁多乡,路上找找土拨鼠。你先把住宿定了。”
“好哎!”钟蘧眼睛亮了。
憨哥停了车,“望山跑死马啊,这到仁多乡差不多得走一个多小时,你们要走不动了就打我电话——但这好像也没信号——要不还是你们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