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
肖铎走到封恰身边,继续李师傅的工作,封恰在给大牙最后梳理一次毛发,她抬眼看到是肖铎,眼泪不能控制地落得更凶了一点,她抹了一下眼睛,带着哭腔道谢:“谢谢肖哥。”
肖铎点点头,也不说什么,只是铲着土。
又是好一会儿,封恰摸着大牙,近乎自言自语:“我带着大牙开始这段旅程的时候就决定了,它最后到哪里,我就把它留在哪里,算作命运。”
肖铎道:“这里很好,它会喜欢。”
封恰温柔地笑了一下,“它陪我十三年,现在它要长长久久地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看它,但是我一定记得它。”
肖铎的语气也柔和了一些:“这样就足够了。”
土坑已经铲好了,肖铎收好铲子,站到一边。
封恰收拾好情绪,轻轻把大牙放进土坑,收手的一瞬间却还是忍不住哽咽,她捂了捂颤抖的嘴,强迫自己站了起来。
封恰努力笑了笑,“嗯,我在佩枯错的时候就想,生命有生老病死,旅途有曲折遗憾,欣荣是美,佩枯是豁达……命运很好。”
她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向肖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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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蘧心不在焉的找着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