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半路拉肚子实在没地方可以方便,钻了个牛棚,正通体舒畅结果跟牦牛脸贴脸啦;什么追着藏羚羊拍照,结果拐了个弯,被一群藏羚羊、野驴加野马一起追啦。
大家都一边喝酒一边可劲儿乐。
酒过三巡,气氛正好,兆南之从座位起身,摇了一下才站稳,带着脸上两块酡红,神神秘秘道:“给大家准备了一点礼物。”
他有心,在班戈县城里找了个照相馆,把一路上拍的照片都洗出来送给大家,每个人都有,而且每个人都拍得很艺术,很大片。
是摄影师仔细观察过每个人最好的角度,挑了最好的景和姿势洗出来的。
大家都连连道谢,特别是徐姐,当场送了兆南之一串不便宜的菩提子,说是保佑干儿子平平安安——钟蘧干儿子的地位终究是不保了。
兆南之又走到封恰边上,他还专门为封恰洗了一张大牙的照片,“留个念想,到时候看照片就还能找到它。”
封恰这天脸色十分苍白,接到大牙照片的时候,甚至手抖了一下,让照片飘到了地上,封恰赶紧捡起照片,却仍是低着头,“谢谢。”
兆南之以为她还在为大牙伤心,叹了口气,转而面朝大家举起了酒杯,“醉笑陪君三千场,不诉离殇,今天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