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扣的姿势,而是停留在一种介于朋友和恋人之间的亲密。
“我们走,”他对钟蘧低声道。
肖铎没有打算对封恰或是封母再说什么,因为面对传统的世俗的眼光,什么真爱,什么平等都是狗屁,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是原罪。
他只想快点捂住小朋友的耳朵。
但是兆南之显然没有这么想,肖铎和钟蘧一直走到餐馆楼下都能听到二楼临窗的混乱,兆南之好像直接砸了一瓶啤酒,他大声喊着:“同性恋怎么了,我就是同性恋,我堂堂正正喜欢一个人,没偷没抢,没伤害别人。”
“同性恋是我们自己可以选的吗,你可以选你怎么不换个妈?”
“你有本事别跟我吃同一个菜,我可告诉你,你得艾滋不关我事。”
“柏拉图还说两个男人能凑一个光滑的球呢,你咋这么牛逼就你圣人,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教育芸芸众生?”
……
兆南之的话渐渐听不见了。
钟蘧被肖铎牵着走,肖铎的步子迈得很大,他小跑了两步,站在原地摇了摇肖铎的手。
肖铎回身。
街道两边五彩的霓虹已经灭了,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西藏的空气还是稀薄,外来的旅行者穿着冲锋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