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觅夏到底没有苛求,毕竟好不容易才缓和的母子关系,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再生嫌隙。
酒过三巡后,被祝福了一圈好话的赵凌终于找了个由头,躲到包厢外的走廊上。
“这种场合总是面无表情的狐狸,今天也会笑了啊”,注意到赵凌离席的萧慎言也随意找了个理由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棕皮的档案袋冲着赵凌的方向晃着,“怎么,天这是要下红雨吗?”
“我只是觉得今天似乎没有想象中难熬”,赵凌今天对于“生日”两个字的体悟因为叶久随手赠与的布丁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赵凌而言,所谓的生日不过场无意义地商务聚餐,往来都是人情,迎送都是利益,但是,现在的他突然懂得了生日存在的意义,并由此多生了些许贪欲——想要独占叶久的礼物。
他也没搭理笑得阴不阴、阳不阳的萧慎言,劈手夺下他手中的档案袋,抽出里面的记录,随口讽刺了几句“倒是萧大少你的能力退步不少啊,查个人花了这么多功夫?”
萧慎言倚在一边不搭话,看着神色越来越严肃的赵凌,在他抬头要问之前,就给出了确定的答案,“我确认过了一遍了,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女子名叫丁攸,是你家叶先生的生母。”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