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推着小车子朝着后排走去。
“更何况什么?”赵凌看着正在打开锡纸盒子的盖子的叶久,轻声问道。
“更何况”,叶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打开了舷窗的窗户,盯着窗外的云山叠嶂,停了半晌才接着说道,“有可能的话,我并不希望再见到他。”
赵凌看到的窗上倒影,叶久的嘴角的微笑的弧度没有一丝改变,只是从叶久那绷得有些泛白的指尖,才能一窥叶久并没有那么平静的内心。
赵凌用双手将叶久的手指珍而重之地拢在自己手心,他的动作似乎让叶久从沉思的状态缓过了神,叶久逆着光线回头看向赵凌,笑道,“错的又不是你,为什么是你向我道歉呢?”
叶久坐在那里,他微微笑着,倒像是不知愁滋味的半大少年郎,可是那双不见波澜的双眸又像是经过无数岁月沉淀的琥珀——见证了所有的真实,却还是可以保持通透的清明。
赵凌看着那样的叶久,一时之间,心中既爱且怜。
——这样有着尖锐的刺和美丽花瓣的玫瑰竟然选择在他的身边立足,他想到这里就觉得一种无法用言语准确表述的爱意在他的胸腔游走。
但是又想到那样的刺是在怎样的风霜中形成的,悔恨也好、后悔也好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