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我送到乡下去。可以说我是我外婆带大的。那个时候,一到晚上,外婆总是把我抱在怀里,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听着外婆说着故事。可惜,后来我要上小学了,必须回爸爸妈妈的身边,所以就离开了。”
    白溪儿开始回忆往事,当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也转过身去看曾诚。没想到,正好对好曾诚看她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
    车里的气氛逐渐变的暧昧,温度开始升高。白溪儿看着逐渐靠近的脸,想躲开,却突然间变得没有毫无力气般。白溪儿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被曾诚含住了她的唇。这次的有别于上两次,曾诚慢慢的摩挲着她的唇瓣,或添,或吮吸,或轻咬,慢慢地尝遍白溪儿唇瓣的每一个角落。
    吻着,吻着,终于曾诚不甘只限于这样不痛不痒的吻。重重的咬了一口白溪儿的唇瓣,白溪儿呼痛,“啊”的一声。曾诚看准时机,舌头迅速转进她的嘴里。火热的大掌也慢慢摸索上白溪儿的纤腰。
    白溪儿任由灵活的舌游走自己的嘴里,白溪儿想逃,但他的舌已经纠缠上来,逃无可逃。只能被他霸道的攻城略地,吮吸着她的唇舌。白溪儿颤抖着承受着他的凶猛,被吻的微肿的红唇,脑子里晕乎乎的。
    直到白溪儿似乎觉得,自己快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