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慢说,慢慢说。”曾诚那只被拉住的手,转手反握住白溪儿的手,安慰她,试图使她平静。
白溪儿这才原原本本的把这件事情对曾诚讲述了一遍。曾诚听后没有说话,但眼底的黑眸闪烁了一下,心里有了计较。后来趁白溪儿洗澡的时候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下面的人差一些事情。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的白溪儿见曾诚没有接话,更伤心了,都不知道安慰自己几句,于是整晚都没有再和他说话。曾诚却没有发现白溪儿情绪的转变,以为是这件事让她情绪低落,两人各藏心思的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曾诚习惯性的早起,发现白溪儿不在床上。下床到处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就回床头拿手机,想打电话问问她人去哪了,却发现一张掉在地上的纸条。
“我出去工作了,必须在两天内解决这件事,否则你就要养我了。静待我的好消息吧”。
曾诚看着这样的纸条,摇着头,笑了笑,心想,真是个天真的小丫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解决,如果自己亲自出马的话,都要花些功夫的。
白溪儿今天早上6点就起床了,因为她昨天查到,今天早上9点lulu会出席某集团的股东会议。所以,白溪儿打算在lulu家门口堵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