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身心都被她折磨着,难受到了极点!!
姿妤凉凉的扫他一眼,“回去再说吧!”
“贺君麒……”忽而,听得姿妤在叫他。
“恩?”
“听说……你是为了我才进这隔离站来的?”姿妤浮肿的眼底流露出些许期待。
“赵涵青那庸医给你说的?
“不然呢?”姿妤耸肩。
“那庸医的话你也信?”贺君麒哂笑,“他是不是还跟你说我请他过来替你看病,赏了他一百万?”
“差不多。”姿妤点头。
“听他胡扯!!那只不过是我心情好赏他的钱罢了!”贺君麒否认得可是心不乱,脸不红,从容淡定得宛若这些话全然都是赵涵青在撒谎一般。
“……”姿妤一下子就默了。
这家伙,要他承认自己心里有那么些些在乎她就真的那么难?真是个混球!!
这夜,姿妤忽而身体再次发高烧,直往四十度以上飚,这一时间可把所有的医生的急坏了。
这是病情恶化的前兆。
贺君麒趴在玻璃窗上,看着不同的医生从姿妤的隔离室里进进出出着,急匆匆的脚步,忧虑的神情,所有的这些对贺君麒来说都是一种残忍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