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咬紧了牙关不再叫疼。她在新婚夜翌日被他割破寸许长的伤口时都疼得哭泣了老半天,而他被子弹射了一个洞。肯定是疼得难以忍受。
但是,这个男人像个钢铁巨人一样坚强的没有吭过一声,他此时咬着她的手腕,像一股电流一样,让她的左腰处仿佛也和他一样,割开了一个大洞,跟他一样在疼痛着。
此刻,办公室里,只有杰克换着手术器皿的声音,还有江宛如连呼吸都忍着的声音
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江宛如觉得是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末日,既有一种对于死亡的害怕,亦有一种对于疼痛结束的期望。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十分钟,但她却感觉地字三十个世纪那般漫长,当杰克为裴平颜消完毒包扎了腰侧之后,裴平颜才松开了他口中江宛如的手腕。
看着她的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一圈又一圈的打着转,就是坚强的不肯落下,他想起了新婚翌日,她一个小小的伤口却哭得稀里哗啦,当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深深的镶嵌了进去,细细的血珠密密麻麻的渗了出来。
江宛如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杰克在处理着血纱布等医药用品,她就默然无声的站立在裴平颜的身边,任他打量,然后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