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满面的望着他他为什么总是这样的自以为是?他为什么总是如此的残酷无情?他为什么总是喜欢摆布她的命运?他为什么总是对她严加命令?
她已经迫于无奈和非常耐心的忍耐了他很久了,可是当女儿的线索在此中断时,她已经是忍无可忍耐心亦用尽了,她没有办法再乖乖的执行他的命令,她不是他操纵的木偶,就算她是一粒棋子,就算是棋子中的卒子,永远没有后路可退,可在过了楚河汉界也能向左走向右走了。
江宛如双眸含泪,耸动的肩膀,还有不断起伏的胸脯,两只小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无疑不在说明她处于极度愤怒和崩溃的状态之中,她也是有情绪的女人,这是她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如此的反抗着他。
裴平颜没有料到这只一向逆来顺受的小绵羊在和他对抗起来时,跟一头母狮般的犀利和勇猛,可他裴平颜是谁,从来就只有他掌控着每一件事情,当江宛如不受他的掌控时,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直接拖她上车。
当他“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然后走到了驾驶室,开着车离开了医院后,铁青着一张俊脸望着前面的路。
车上的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江宛如还在压抑的哭泣,裴平颜点燃了一支烟。
裴平颜回到了爱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