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如见他上了车,开动车之后,驶出好远也没有说话,她知道他的父亲去世得早,他要撑起裴氏非常不容易,十五岁的少年,大多还是在攻读书本,或者是根本没有理想的时候,他却承担起了重如泰山的责任。
他不说话,她亦不敢说什么,两人于是开心的来,沉默着而归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滑过,封尘奇的洗钱事件还在调查之中,赵欣茹也时不时的请求着裴平颜帮忙疏通关系,刘新成间或开钢琴会,更多的是自己埋在房间里画画,不停的画画,裴平颜一如既往的关注着封尘奇的事情发展,和江宛如不好也不坏的继续生活着。
她始终不肯上他的床,除了他强行的命令她之外,可这有什么乐趣可言?裴平颜不知道她坚持着什么,他不去计较她之前的种种了,就预示着要和她重新开始,她不知道是真笨,还是假装不知道他的心思,根本不肯和他再进一步的靠拢。
这几天,他每天一个人住,没有她在他面前晃,他真的觉得不习惯了,等她从英国出差回来,他一定要将她……
江宛如这一次来英国出差,她一方面是跟进客户方面的信息,另一方面也有自己的打算,她和裴平颜两个人在朝夕相见时,那种共同呼吸的感觉似乎越来越不寻常了。他待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