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走之后,再次睁开眼睛看着他,他也正低头凝视着她。“怎么来了?”
“认出我来了?你还认得我?”裴平颜脸色冷酷,对着她就骂道。
江宛如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她对最后的印象就是躺在酒店里什么也做不了,她那一刻万念俱灰却又万分的不甘心,可是却有一种从头到尾的无能为力。
裴平颜厉声道:“江宛如,你是二十四岁的女人,你不是四岁的孩子,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一个四岁的孩子也懂得求助,你呢?你是不是打算死在异乡?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笨,你简直就是笨到了无可救药!你简直就是愚蠢到跟猪一样了!”
江宛如不是没有听过他骂她,他骂人一向是口不择言,非常恶毒的那一种,可是此刻,他骂得她泪如雨下,她是笨,笨到找不到自己的女儿,笨得只有在酒店里独自伤心,笨得被他看到自己的软弱。
“说!什么事不肯回去?”他知道不解决掉她心中的事情,她还是会挂念着。
江宛如紧咬着唇只是哭泣,不肯说话,那是和他不相干的事情,她没有必要告诉他,她和他,还没有熟悉到无话不讲的地步。
裴平颜双眸一冷,“哭泣解决不了问题,躺在酒店也解决不了问题,不肯回去依然是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