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赌坊里和裴平颜吵过架之后,他就不理她,她知道,他料定了她不会再离开,也对她不再禁锢,但也没有好脸色看她。
就连晚上住在爱琴海湾时,他也是在书房里忙到很晚,她一个人在卧室里先睡,依稀感觉他有睡在她身旁,可在她还没有感受多久时,他又起床教裴乐乐练功去了。
裴平颜在生气,江宛如也在生气,他生气她的心不向着他,她生气时做事行事残忍得令人不能接受。
可是,无论怎么样生气,他不再赶她走,她也不再说要离开他的话,无论是因为爱,还是因为一些利益关系牵扯其中,两人只是开始冷战。
周六一早,江宛如已经没有见到了裴平颜的身影了,她懊恼的起床梳洗下楼后,见裴乐乐在桌上吃早餐。
“妈咪,早!”
“乐乐,早!”
她一看见孩子,也将对裴平颜的恨抛之脑后了,她坐上了早餐桌上后,问管家赵海波:“赵管家,裴先生呢?”
“裴先生去工厂了,听裴先生说工厂正在赶制一批年前的玩具。”赵海波端来了她的早餐。
“谢谢。”江宛如开始吃早餐,她本想今天好好跟他谈谈,现在也没有机会了,今晚她一定会等到他回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