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骄傲。”裴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该去吃药了,你也去忙吧!”
裴平颜看着这一盘稳操胜券的棋局,就算是他现在是赢家,但依然是有所顾忌,因为他的血液里流着裴之将的血,亲情的羁绊,让他的棋局归于一片大好形势,却只有原地等待的份上。
他走出了裴家老院子,迎着朝霞离开,来到了父亲裴之将的墓碑前,看着英年早逝的父亲,爸,您可是在想念着我们母子?他想起父亲离开的那一天,那种不舍的眼神,即使过了十六年,依然是清晰的映在他的脑海里。
事隔了十六年,这种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因为他是裴平颜,在独木桥上的选择,只能有他生存,而没有别人。围而不攻也只是他行的一步棋而已!
“张恒,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裴平颜的背后响起了裴惊成的声音,但是他依然是只盯着父亲的墓碑,他没有回头看他们。
“掌门人,裴惊寻和裴惊成以下犯上在暗夜产业作乱,已经被擒住,现给掌门人发落。”张恒道。
此时,裴惊寻和裴惊成带人来闹暗夜产业,却被裴平颜早已经埋伏好的人阻击个正着,曾有人说过,喜欢下棋的人,他们能看到十步之后的棋局,而裴平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