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如吻上了他的唇,她的唇有些干裂,吻在了他的薄唇上,吻了好一阵也未见火花,难道伤害在眼前的时候,就连情感一起被伤害了吗?
她为这种凡事都无能为力的景况压得无所适从,她想要用一个吻来了断这些伤害,却发现依然是那么困难。
江宛如移离了他的唇片:“平颜,我亦知道你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虽然你从来不说,可是我知道。罗伯特的势力还未完全清除,而大伯和小叔要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无论他们做了怎么样的错事,你都要放他们一条生路,即使他们对你怎么误解和陷害,可是你都要将掌门人做下去,我明白你的处境,平颜,我真的明白……”
裴平颜低头吻上她干裂的唇,将她的两片唇都拥吻在了他的唇片里,江宛如轻轻的颤抖着,她苦,他亦一样,她苦于刘新成的下落,而他也苦于内忧外患的痛,如果一次性铲除,他虽然有这个能力,但始终不能这样做,而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明知道能做却做不下去的事情。
拥吻之后,他托着她的小脸:“宛如,你能明白就好,现在,你还要再走吗?”
江宛如看着他,“好,我等你的消息。”
“嗯,我会尽全力的去找他。”裴平颜也这样承诺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