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鱼贯而下,到了白玉传这,却下不去了。
刚坐车上不动没感觉,这刚要下车,一低头,他的军大衣被人用铁线牢牢的捆绑在汽车四周边框上了。更可气的是他的工具钳子、扳手也不见了。
显然,他被人恶作剧了。
“人下完了吗,我要返回队部了!”司机师傅在驾驶室里大声喊道。
这下,他更急了!
“师傅,等下,我还没下去呢。”
白玉传一边手忙脚乱的在解铁线,一边大声说道。
付哥见了,二话没说,一个箭步跃上汽车,拿把手钳,不管三七二十一,咔咔几下,就把铁线剪断了,随后拉着他一起跳下了汽车。
付哥看着他那欲哭无泪又手足无措的新人摸样,心下也是生气的很,马上现场组织全班人员开会,严厉的道:
“我说了多少次了,人到了咱三班,就是咱三班的人。只要谁欺负大传(zhuan),就是欺负咱们整个三班的兄弟,就是和我叫板、挑战呢。今天的事谁干的,自己站出来,向大传(zhuan)认个错,否则让我查出来,绝绕不轻饶他。”
全班人员在工长的威慑下,一阵躁动后,只看到“小锤子”低着头站了出来,他憋得通红的脸,结结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