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壳不说话。
“咋了,你们咋回事!”白玉传好奇的问道。
那位老者看了看白玉传,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长时间,白玉传才弄明白是咋回事。
原来这是一群彝族人,都是一个村里,他们是年初第一次出门来到深圳打工,在这家商品房的工地上跟着一位胡南老板干些零碎小工,由于初来咋到,又不太懂汉语,不咋会写汉语,里面也只有那位老者略懂些汉语而已。
那位老者,名叫海来木呷,是他们这群打工者的小头头。
他继续说道:
“由于不太会写汉字,因此我给每个人的记工分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在本子上每个人的名字后面划“正”,干一天就画“一”、干两天就添一笔画,干完五天就会成个“正”字。
白玉传听了,答道:
“这个办法虽然笨些,但也简单实用。”
“您说的没错呀,可是现在本子找不到了,不知道每个人到底几个工,老板娘不给钱呀。”
“本子咋会丢,她为啥不给钱,你们给她干活了呀。”白玉传同情的问道。
老者听了,又是一声哀叹,蹲在地上,捂着脑壳,哀嚎许久,方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