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材料全部都扛到六楼上的,一想起老婆给我说这些话,我就感到心里很痛,很痛,觉得自己做男人很失败,很无能,自己除了上班挣点钱,其余啥也不会干呢。”白玉传一边说着,一边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默默的流着……
“张大师”听了,也颇有感触地说道:
“是呀,是呀,咱们这些干电气化的,一说有了工程,撇开家人,立马就来到工地上班了,这一来就是半年、一年的,你嫂子经常说呀,下辈子做梦也不嫁给干电气化的,简直就是个活寡妇呢。这不,为了孩子上幼儿园的事,已经一个多月都不理我,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并且还不让孩子啊,和我说话。有时候,我想想,心里也是真的很无奈。”
“不说了,咱不说,说多了都是泪呀,今天中午俺请客,咱哥俩美美吃上一顿,喝个小酒,解解愁吧。”
白玉传此时再也不愿继续谈论这个忧伤的话题了,于是他打断“张大师”的这一通倾诉。
大概又过了10多分钟,他们就到了集宁第一人民医院,“张大师”取了个牙科挂号单,就来到牙科门诊室,推开门,“张大师”一看,是位女大夫,这位女大夫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说起话来,冷冰冰的,一看就是个“冷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