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么残忍的事情。
顾非凡看着手机屏幕上面，那痛得在地上打滚的男人，他的痛苦不是假装出来的。
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即使他小时候生病的时候，顾正天没有在他的身边，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他只会冷漠地说一句，不舒服就去看医生。
但是现在，他在看到他痛苦的时候，居然会升起一种想要跟他分担痛苦的念头。
顾非凡想想就觉得可笑，可偏偏，他又笑不出来。
打给了张医生，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来。
“二少爷。”这个称呼，让顾非凡蹙了蹙眉，他最不喜欢听见的，就是别人这么叫他，所以他不喜欢回顾家。
“我父亲，是怎么一回事？”顾非凡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做不到彻底的视若无睹。
“老爷在十几年前出过一次车祸，你还记得吗？”张医生在近几年，跟顾非凡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好了。
“嗯。”顾非凡想起，那次的车祸，还是因为是顾飞扬的生日，顾正天因为去出差，在匆忙赶回来的时候，出了车祸。
当时，他还是强撑着回来给顾飞扬过了生日。
“那一次的车祸，让他的脑部出现了血块，我们一直都希望它会慢慢被吸收，消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