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楚吗？”
蒋文文的眼眸噙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若是在以前，顾正天一定会立马上前安慰蒋文文，但是现在，他累了，他不想这么做了。
“文文，并没有谁在我面前说什么，我只是在经历了一场生死以后，明白了很多事情，也看开了很多事情，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我去看非凡了，我也知道，你不喜欢非凡这个孩子，所以我才不告诉你，我欠非凡母子的太多了，我把我所有能给的，都给了你跟飞扬，他们母子从来就没有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愧疚。”
顾正天说到这里，以为蒋文文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毕竟以前的她，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
“正天，这么说，你是想要补偿顾非凡了吗？你想怎么补偿，把你剩下的东西都给他吗？还是让他跟飞扬一人一半，他已经得到了整个顾氏集团了，你还能这么补偿他。”
“你这样，对我们飞扬公平吗？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残废了，是很可怜，但是一个残废，他能用多少，他只需要找一个佣人来照顾他就好，至于其他的，就应该给四肢健全的飞扬，让飞扬去发扬光大，去带着顾氏做更好的发展才是。”
“现在，顾非凡既然已经跟你好了，你就多劝劝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