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这样说的。”
男人之间，似乎就是那么奇怪，明明是很令人生气的一个画面，只要一个人愿意低头，他们很快就可以和好。
“我知道，我的确没用，我甚至没办法将灵若给待会自己的身边，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情。”
何启然唇边那自嘲的笑容，让顾非凡心疼，他上前，拍了拍何启然的肩膀，“启然，我真的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只是一是嘴快，因为你把我的文件给抽走，我的思路一下子被打断了，所以我……”
顾非凡解释着，何启然摇了摇头，“无意说的，才是真心话，你说的真的没错，我不会怪你的。”
何启然说完，就默默地转身离开了顾非凡的办公室，看着他的背影，顾非凡隐约觉得不对劲，他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文件，拿起外套，跟在何启然的身后。
何启然一点都没察觉到，顾非凡跟着自己，他们两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电梯，他开车离开之后，顾非凡迅速地跟了上去。
顾非凡发现，在这个深夜十二点的时间，s市的车流少了许多，但是，他发现，何启然的车速居然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他都快要追不上的地步。
不过，他的兰博基尼岂能输给他那破奔驰，顾非凡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