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越不吱声,意思是给他的小费。这里都是有钱人的消费天堂,碰上这种巨额小费也是常有的事,服务生虽犹疑再三但还是拿着钱离开了。
“她了,怎么还不来?”打发走了服务生,他又故作无谓的问道。其实心里都担心的要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在乎的原因,相对于伊子夜的平静,他的担心与急躁反而显得多余而可笑了。
“那个……我的意思是,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见到她人。”
越是掩饰,越是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伊子夜是何许人也,他又岂会看不懂司徒寒越那点小心思,薄唇微启,问道,“其实你很爱她,对不对?”
爱她?司徒寒越闻言面上一滞,怎么他表现的竟如此糟糕吗?随便一句语言一个动作,就能让人看出他对她的爱!
好马都知道不吃回头草,可他呢?对于一个玩弄他的感情并毁掉他一切的女人,在事隔数年后还能如此痴情,这很犯贱是不是?
勾唇强笑,他很用心的掩饰着内心的苦涩,冷莫的开口,“爱她,怎么可能?”
这是在提醒自己,也同时是在告诫他人:他司徒寒越不会再犯贱的去爱程安安!
“怎么……你不爱?”
“你觉得她身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