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时,她突然象触电似的弹开,惊慌道,“你,你不是夜哥哥!”
她记得伊子夜那只没带戒指的手有一道疤,可这只手没有,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寒越,你是寒越?”是吗?你是他吗?
她颤抖着开口,她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所谓的气息,所谓的味道,这些对她来说早就失去做为判断力的根源,因为……在她的世界里,无时无刻都在弥漫着司徒寒越的影子!
闭上眼睛是他,睁开眼睛还是他!晚上是他,白天还是他……
“不不,你不是他,不是……”
她一步一步的后退,后退,就象没人喜欢的小丑一样,站在只有一个观众的舞台自导自演,自言自语……在自己的世界里揣摩着想要的不可能也不敢去要的可能……
“你不是,不是!”她说好的,不要死在他的面前,不要再带给他毁灭,她说好的,早就说好了的!她不能说话不算话。
“一定不是,寒越现在都恨死我了,哪还会……”
程安安摇着头,胸口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咳嗽一声,呕出一口血,吐在司徒寒越起含有的胸口上。
在身子往后倾倒的那一刹那,司徒寒越几乎流出了泪,“安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