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的底下铺上一张大网,然后又当着我的面故意把你推下悬崖。老实说她的演技是不错,办法想得也不错,只是她高估了你的仁慈性以及你对她的理解性。”
乔帝说到这里顿了顿,冷例而气愤的眸子里全是对司徒寒越的嘲讽,见司徒寒越的脸色越来越凉,抓着他衣领的手也因为无力而慢慢松开,他又道。
“呵,不过对于你之后对她的恨意,我还是表示理解。本来,我们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人若侵我们一尺,我们定当占人十丈甚至全部!安就算是为了你好又怎么样,反正刀子刺在身上,刺了就是刺了……”
“你说什么?”
“是你耳朵有问题还是我的表达有问题?”这种事彼此本来就心知肚明,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没有理由不懂。难道……
乔帝探究的眯缝起双眼,看着司徒寒越因为抽畜的肌肉而近乎变了形的漂亮脸蛋,以及他死命摇晃着他肩膀的颤抖的双手。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这个男人之所以一直对三年前在西藏的那件事上耿耿于怀,是因为他并不知道安安那么做其实只是在救他?
可是,不象呀,如果他真不知道,那为何在三年后再次相遇后,在变着法子折磨安的同时,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