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或者是个梦,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真实的,不知道这可不可以理解成她是因为爱他,又还以为他还在恨着她,所表现出对自己以及这份爱的不自信呢?
这样的感觉在他的身上也曾出现过……
呵,两个傻瓜。
安安的眼睛真的一点也看不见了,以至于他每一次的出现都是有惊无险。
亚索帮她检查过,说她的光感依然还在,如果找到相匹配的眼解膜,她仍然可以复明。
只是,这貌似已经成为多余。
先别说安安是否能等到他们找到那眼角膜的那一天,单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根本不适合做移植手术。
是天意吗?
上天注定他将以这种无声无息的方式出现在她的身边,所以才收回了她享受光明的权限?
“啊……”
尽管若大的房间里只摆了一张大床,地板上也铺了厚厚的地毯,可是在踩到狄西无意间留在这里的玩具时,程安安还是摔了一跤,赤果的脚丫子正好踩在玩具的凌角边,说不上有多痛,但却让倒在地上的她很难支撑着起身。
“看来这幅身体的大限快到了?”她含泪自语。
在她摔倒的那一刻,司徒寒越的心都差点跳出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