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我,你知道……在你面前我总是容易紧张,一紧张我就变得云里雾里,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会把你弄疼。”
“是,是有点不太舒服。”程安安忽然有种被拆穿的狼狈,陷入空前的沉默中,努力的迫使自己恍若无事,可越是这样,便越是不安,这种该死的不安感让她连双手搁放的位置都找不到。
真讨厌这种感觉,心里明明烦得要命,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烦,只是一个劲的烦烦烦!
唉,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能感觉到你的不开心。”
“你的感觉一向迟顿。”她逞强的笑笑,可是微笑的表情象是被这幅身体遗忘了一样。
怎么也笑不出,她索信一头裁进男人的怀里,趴在男人的腿上,抱着男人的腰,哭着喊着男人的名字。
“寒越,司徒寒越……”
司徒寒越慌了,这好好的人儿,怎么就哭起来了呢?记忆里,小女人可不是个爱哭的主。
“怎么呢?安,是不是身体哪个地方在疼?”他小心翼翼的问。
“不是。”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生气了?”
“不是。”
“是不是家里的佣人?”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