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头,这是事实。
“他也习惯用左手拿枪吗?”
“什么?”程安安好象没听清楚。
“我说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习惯用左手拿枪?”
他耐心的重复,声音很柔,听上去就象棉花糖似的,这让程安安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这个男人连声音都是好听的要命。
“嗯,他拿枪的时候一向都是用左手。”不过这可不表示她和他的习惯就是一样的,如果昨晚不是右手被天杀所伤,她决不会选择用左手拿枪,即便在训练的时候,左手拿枪射击时所考核的分数并不一定会低于右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听到她的回答,司徒寒越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尽管他已经极力的在隐忍在回避那件让他不愿提及的事情,可是当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姑姑在倒下去的那一刻还在咬牙坚持着他没有杀害父亲和母亲的说词时,他懵了,感觉象是被什么东西给活生生的扯了出来,再放在屯满锈的针板上,一遍一遍的踏残,摔打……
好疼,好无助,也好恨!
“为什么,为什么?”他又连着问了两遍?
这其实是一种自我间无意识的发问,可是在程安安听来却是这个男人想在她身上求得一些答案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