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表情，只听得到她的声音淡定通透，宛若空谷，她说，“冥月，还记得以前我问过你的那一道测式题吗？”
“假如你在原始森林里，带着五个亲密的好朋友，他们分别是：猴子、大象、狗、老虎、孔雀，为了生存你不得不一一放弃他们，那么，你第一个放弃的会是谁？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毫不犹豫的说，你会放弃孔雀，因为……你说你的身边不需要花瓶。”
“冥月，如果说孔雀再经过努力之后也变变了，那第一次还是会选择放弃它吗？”
冥月的表情十分僵硬，老实说他并不喜欢玩这种玩聊的见鬼的测试，甚至在很多时候对于她除公事之外的举止，他都是不屑的很，可是这一刻嗓子突然干得厉害，如梗在喉，不知道要不要陪她无聊下去，也不知道要怎么要陪她无聊下去。
抿了抿唇，在司徒寒越挑衅的眼神下，他才断然开口，“弱者永远都是弱者，如果一个弱者都可以变强，那么我只能说……强者将会变得更加强大。”如同曾被他踩在脚下过的某些人，即使再怎么今非昔比，他也照样要让他们对他俯首称臣！
“是吗？”雯姗苦笑，转过身，看着他，距离不远，却是咫尺天涯，原来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离开了那么那么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