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发丝,他告诉自己:他必须重新站起来,站起来重新来对她好;他不要做那个需要人照顾的弱者,更不要做那个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废物。
双手再一次用力,他更加用力的拥紧了她,人生的第一次哭泣在这一刻发生,泪水全部洒落在程安安的颈窝。
“没事的,很快,我们都会没事的……”
他自我安慰着,可无法挪动的背脊让他除了双手哪也动不了。
朝着阳光,他痴痴的展开十指,这双手曾经主宰了多少人的生死,撑控着多少人的命运,可是……现在,他却无法把握自己的人生!
唉!长长的叹息过后,又是一阵空前绝后的沉默,难道他真的只能去找伊家了么?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去找伊家,就韵味着他必须与众人反目而去选择……
晚上医生来给他做检查的时候,他故意以男女有别之借口将安安支开用从医生那里借来的手机给冥月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冥月对于他所提出的要求似乎并未有过多的询问,他知道他关心的只是统一整个黑道的权势,与开启宝藏的钱财,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从他的口中听到“他将他的女人雯姗送去司徒寒越身边做贴身玩偶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