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葭到底没那么淡定, 她把燕殊送给枣红色骏马的缰绳系到一边, 忍不住走了过来,“你为什么看我?”
其实她心里是不愿意和这样柔弱的娇小姐凑到一块的,但初得知对方的身份还有一直的打量让她有些隐隐烦躁, 干脆理直气壮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看的是你,不是你的马?”萧函倚在休息的亭台栏杆,往下看对她微微笑道,
秦葭有些惊讶,“你懂马?”
萧函不懂,原身也是懂的,而且还知道燕殊送给秦葭的是北殷的流云雎,她也不像对世子说的那样不会骑马。韩菱,或者说北殷公主穆华翎自幼便弓马娴熟,殷太后几乎是将她做男儿教养,小小年纪就曾砍掉过刺客的一只臂膀。
这些萧函自然不会同秦葭说,她只淡淡道了一句,“世子殿下的马自然是好的。”
原来是拍贵人的马屁,这些千金贵女说话这么虚伪难道不累吗?秦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秦葭的想法和燕殊一样写在脸上,只不过后者是不需要对韩菱这些人虚以委蛇,敷衍应酬,而前者是还没学会伪装自己的情绪了。
萧函内心觉得好笑,戴着面具同人演戏当然累,还得深藏秘密在暗处时时思虑算计,对于萧函来说也是难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