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若非她主动暴露,靖安司的人可能都查不到她身上去,她依旧可以继续隐藏身份,潜伏在这大兴帝京之内,甚至利用太后母族的身份,混到皇帝身边。
靖安司的人越想越心惊,但也更加疑惑,从夺回云朔的战事,到不惜引起帝京动乱以脱身,步步缜密,谋划之深,一丝不差,甚至将旁人都利用到极点。
又为何会主动浪费掉一个大好的机会。
靖安司的人想不明白,那是因为他们下意识将韩菱认为了北殷暗探,一颗潜伏大兴帝京的棋子。他们却不知,韩菱不是棋子,而是殷太后派来的执棋人,棋局既然已经完成,执棋人就该脱身离去。
一个隐藏完美的身份算什么,怎比得上殷太后亲女,北殷公主的安危。
殷太后多年前将女儿送到大兴本就是不得已而为,又怎么会让女儿一直待在大兴忍辱负重,无法恢复真正的身份。
事情发生的太快,调查时间又短,靖安司的人还来不及细思。但皇帝已经觉得是他们无能,震怒道,“一个小小的女子居然将你们,朕的肱骨之臣耍的团团转。”
“可查清了韩菱的真正身份?”
靖安司的人看向司徒怀箬,显王世子受的伤不轻,没问几句就要抬下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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