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羡慕他们这些人与生俱来的身份尊贵,荣华万千于一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不知道他们也都有限于身份的不得已之处,性命,感情这些从来都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白日的宫廷,建制宏伟,另外有花团锦簇,碧水荡漾。
宫台围绕,设宴三千,声声鼓乐,袖舞翩翩。
司礼太监拖长了嗓音,“太后娘娘,陛下,监国公主到。”
稍稍意外的是永思公主没有露面,但也解释的通,这只是接见两国使团,永思公主也不是一定要出席。
但来的无不是北殷极尊贵的人物,齐刷刷跪了一地,待殷太后道,“免礼平身。”
众人才起来入座。
秦葭有些坐立不安,她本来不是容易一惊一乍,紧张害怕的人,但这北殷一上来先是软禁了他们那么久,现在又这般礼遇,和那位北殷公主一样,心机深沉变幻莫测。
燕殊也一直皱着眉,凝着阴郁之态。
司徒怀箬貌似也受了传染,自从蒙召见进宫了一趟,似乎心情就一直不大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没有多说,只是宫里派了两位御医来舍馆,燕殊还以为北殷真要不动声色地弄死他们,几夜都没睡好。
反观南梁使团那边,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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