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手中的暖炉,“他劝说哀家的那些话,哀家还真的有些被他说动心了。”
“此才若能为我北殷所用就好了。”
萧函平静道,“可他姓司徒。”
站队没什么,但叛国,司徒家族不会愿意背上这个污点的。至于司徒怀箬的意愿,萧函笑着摇了摇头,这从来不是他的意愿决定的,就如同萧函的那句话划下的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穆华翎不需要司徒怀箬的报答。
殷太后轻轻一声叹,却是毫不动摇的坚决,“既然不能为我北殷所用,那便不能留了。”
……
北殷皇宫传令,两日后于宫中设宴,一方面是两国使团正是觐见北殷当权者,另一方面也算是为两方使团接风洗尘。
尽管这接风洗尘的邀请来的太不容易,但这道旨令也算是给他们解禁了。
无论是南梁的人,还是大兴的人,都松了口气。
南梁使团下榻处,所有人正在为入宫赴宴做准备,六皇子却是避开了耳目私下找到正使,
六皇子杨令骋冷笑道,“你是想在北殷的眼皮子底下和大兴的使团勾搭上,你想死也别拉下本殿下。”
他一改往日吊儿郎当,浪荡胡为的作态,严肃冷厉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