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很沉重。
与他相反的萧函就是游刃有余,有时候韩长老考较她应答,韩钰都听的有些晕头转向,迷迷糊糊。
“令月,什么时候,我要像你一样聪明就好了。”韩钰羡慕叹道,无论老师教的,还是书上的东西,萧函都能不日就掌握,且融会贯通,连韩钰都不好意思让她称呼自己为师兄了。
这时,一道阴影覆了下来,韩钰瞬间就呆了,来人正是韩长老。
萧函同情地看了韩钰一眼,然后起身对韩长老微微行礼,“老师。”
韩长老见到她,目光现出温色,但等视线落到韩钰身上时,仿佛温度都下降到了冰点。
“待会同令月比试一下,”韩长老淡淡道,“输了今天再练刀一千下。”
韩钰嘴唇抿紧,冷汗倏地从额头冒出,“是,老师。”
“还有那份水利策论,不懂就多抄几遍背熟了,我再来考较你。”
韩钰整个人都僵了,那可足足有十二卷啊。
韩长老冷冷道,“既知自己天资不足,需更加勤勉。”
韩钰咬牙,再次点头,“我记住了,老师。”
虽然表示对韩钰少年的同情,但萧函还是没有在比试中放水,一是韩长老看出来了,韩钰只会受罚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