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设,缠绵病榻,动也动不了。放在大夏和谋朝篡位差不多了,但在南越,非常容易地就被接受了。
连少年韩钰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大概是韩长老并没有真正褫夺南越国君的名头,只是掌控了朝政大权而已。南越国本就是王权,军权,长老团三足并立,当后两者势力壮大,把王权当成个吉祥物摆设尊敬时也就不奇怪了。
萧函也只是略感慨了一下,她对那位倒霉的南越国君可没什么同情,萧夫人被刺杀的事与他也分不开关系,平庸无能是真的,被人蛊惑撺腾一下就放纵他人施为,等到找上门来算账时又成了缩头乌龟。
可惜韩长老最不喜欢的就是不敢承担责任胆小怯懦之辈,要不是还有对王权的一丝尊敬还在,只怕他连弑君都干的出来。
萧函听韩钰转述,韩长老听闻萧夫人被刺杀,哪怕安然无恙,也是气的暴烈如火,当日就去了王宫,也不知是痛斥了多久,第二日,国君就病倒了,说是要休养。
韩钰回想起平日老师严厉斥责他的样子,都心有余悸。
萧函同样这么觉得,那位南越国君的心理承受能力恐怕还没有久经风刀霜剑的韩钰高。
韩钰还小声同她说,“幸好萧夫人没有事,不然可能还会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