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大慈寺衍净方丈的批命看相也真是名不虚传,命格贵重,未来的南越国君,这个命格怎么可能不贵重。
连赵言蹊见到她,也不知此时此刻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她了。
在南越王储的身份光环下,哪怕是至亲骨肉,也不可能真正的随意亲近了。
“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萧函温和浅笑了一下,
赵言蹊点了点头,神色颇为复杂,“母亲很思念你。”
萧函唇角微弯,“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来京城一趟不是么。”
这听起来有些冷淡倨傲,但赵言蹊却知道这理所当然,她完全可以毫不关心,在南越做她的王储,来日登上王位,成为南越之主。
他也明白即便母亲再思念,以萧函现在的身份,一举一动都会引人注意,而不是能随便行事。
萧函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已经知晓他还想要说什么,“说吧,你想听什么。”
赵言蹊想知道的自然是更多有关萧函的事,尽管那日她已经说了一些,但许多关键事情依旧未提,她流落到南越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王储,这些都令他们疑惑重重。
关于为何成为南越王储一事,萧函叙述依旧那么简略,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