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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陆父带上药箱出去看诊,留萧函一个大夫在医馆坐堂,还有两个伙计学徒。陆父也曾想教他们,可惜愚笨,学了两三年也才勉强识得医馆里的各类药材,远达不到出师的标准,以陆父严谨的个性,又怎么敢让他们给人看病。
医馆后面就是一家住的小院,陆母上午买了些料子,想着给女儿做件新衣裳,女儿成天到晚在医馆忙碌,不是制药煎药,就是给人看诊,为了方便从来都是一身淡蓝色的棉质衣裳,束腰打扮,十分朴素。平日怕影响了制药望闻问切的闻这一步,甚至都会避免使用脂粉。
除了新衣裳,陆母还不忘给父女两人做鞋子,作为大夫出门看诊除了城里的人家,有时也要到乡野间去,陆父又是那种坚持医者仁心不辞辛苦的,有时还要去采药,每年光是磨破穿烂换下的鞋子都有五六双。
萧函坐在医馆里,下午的病人来的不少,但多是些小病小伤,算不上疑难杂症,陆家医馆看病向来厚道,一般的病收费都不高,所以城里乡下的平民百姓都喜欢来此。
萧函仿照着原身的字迹,在纸上行云流水般写下一连串的药名,然后又取了药,给了一位来看病的员外夫人随身带的丫鬟,又微笑道,“若是夫人用药后,身子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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