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太子一事,心中又是否已有太子人选呢。”
傅钧敏感地察觉到来自陛下的试探之意,当即跪下道,“此事微臣年轻学浅,不敢擅议。”
梁安帝温声抚慰道,“你尽管直言,朕恕你无罪。”
但傅钧不傻,也不可能当真,头更伏得低了些,言辞尽量恳切客观道,“此事既是国事,也是陛下的家事,应由陛下圣裁。至于太子人选,微臣对诸皇子了解不多,亦不敢做无稽之言,应由陛下慎重考量。”
他这话既是撇清了自己干涉立储之事,又是有意无意地提点了梁安帝。一句‘诸皇子’令梁安帝心念微动,他膝下可不止有一个皇子,年长的年幼的,资质如何还没看出来,他也不缺选择。
梁安帝冷哼了一声,“有的人年纪比你长,却不如你耳清目明,满嘴荒唐胡言,好像他们对老五的了解还胜过朕了。”
什么品格贵重,温良谦恭,龙章风姿。以前梁安帝听着心中欢悦,现在却有些不舒服了,衬得他好像已经老了,临近迟暮之年。众朝臣对老五的评价,是不是就如郑婕妤望向老五的目光。
本来的一点芥蒂随着梁安帝的深思之下,越发扩大了。
……
比较敏锐的官员都感觉到朝堂上风向发生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