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更是无比高傲的说着。
    但是林绘锦却没有多少心情去听,依靠在软塌上,轻揉着太阳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已经好多了吗?
    为什么现在她的头又开始晕了起来,而且隐隐有要呕吐的感觉。
    究竟那酒杯里下的是什么药?
    “我累了,你们去给准备洗澡水吧!”林绘锦的声音都在这个时候变得慵懒轻柔起来,隐隐的还带着一丝妩媚之意。
    “是。”
    “王爷,晏大夫检查过了,这药没有直接下在酒杯里,而是涂抹在了酒杯的边缘!”千月来到南宫冽的身边禀报道。
    “什么药?”南宫冽望着放在桌上的那只从宫中带回来的酒杯。
    “是一种媚药,但是……”千月说道这时,话语停顿了一下。
    “说!”南宫冽的眸色忽而一凛。
    “也是一种毒药,药效发作时远没有媚药那么严重,只会让人身体温度稍微上升,同时四肢乏力,浑身软绵绵的,一般人都能够克服、忍耐过去,可是若是在十二个时辰之内,没有与人交合的话,会死!”千月低垂着头口语清晰的道。
    “放血清毒有用吗?”
    “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千月再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