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赎罪。”
南宫冽的心思很难猜,不是因为他喜怒无常,而是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明明他留了林绘锦在这午睡,但是却又反过来斥责不离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将林绘锦给放进来。
这样前后矛盾的南宫冽,真的很让人难以弄懂他!
傍晚的时候,金绯色的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映射入南宫冽的眸中,将他漆黑的眸子染上一片金黄色。
“王爷,大小姐来了!”不离清明的声音传入南宫冽的耳中,声音中隐隐的含着一抹笑意。
骑在纯黑色大马上的南宫冽朝不离的身后望去,只见张妙竹双手抱着一把佩剑,一脸冷酷、嫌弃的走在林绘锦的身后。
在看林绘锦,那张新月生晕、火树堆雪的容貌,在身后那片繁花、绿竹衬托下,分外的引人注目,但是在看她那一身的穿着……
南宫冽也不由的弯了弯唇角。
她可能是知道自己这幅容貌在人堆中太过惹眼,所以打扮得十分素净,甚至有刻意扮丑的嫌疑,可是容貌出众的人,即便随意挽上一个发髻,斜插着一根碧绿的玉簪,留一缕长发垂在身前,那也是能将大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比下去。
“上来!”南宫冽弯下腰,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