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南宫冽的房中时,便见他一袭月牙色白色长裳的坐卧在柔软的榻上,柔软的衣角从榻上垂落下来,透露着一股慵懒而又随性的味道。
    阳光正好从窗外洒落进来,温暖的照在南宫冽的身上。
    他低头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折子,侧面优雅的轮廓泛着玉石一般温润的光泽,呈现在影影绰绰的光影之间,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悠闲自在。
    不像是一个身负重伤之人!
    他这份恬淡和从容,林绘锦实乃佩服。
    林绘锦没有敲门便直接就进来了,尤其是南宫冽还在专注的看着折子的时候,这要是在以前,南宫冽恐怕早就冷下脸来。
    现在南宫冽却是放下手中的折子,冲着林绘锦微微露出一抹弧度,淡道:“有劳梨花姑娘了。”
    “那个……你派人去找我相公了吗?”林绘锦身上还穿着粗布麻衣,往南宫冽边上一站,就犹如瓷玉和石头的区别。
    南宫冽抬起头,光影便在他脸上慢慢的浮动开来,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好像重新了一个,要比之前的更加光泽,泛出来的光也更加的柔和起来,透露着清爽的感觉。
    “找了,应该下午就会有消息!”南宫冽伸出手去接林绘锦递过来的小瓷碗,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阳光下十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