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受,什么时候可以好?”林绘锦是真的佩服南宫冽撒谎的本事,竟然说自己不举,但是这精力却是比牛还要旺盛。
    “这得问你自己啊,我吃了你当初给我研制的药!”南宫冽贴在林绘锦的耳边,粗喘着声音说道,甚至里面还带着那么一丝压抑。
    “你吃了药?”林绘锦眸色一惊。
    “这下你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了吧?”南宫冽邪肆的笑着,继而便再次在林绘锦的耳边暧昧道:“我快些好不好?”
    这样不紧不慢的,反倒让眸中的情浴更深了,真是恨不得将她拆开,吞入腹中。
    林绘锦的眸色有些复杂,本来紧抓住锦被的手不由的揽上了南宫冽摇曳的腰肢,腰上那一道长长的疤痕,尽管已经很淡了,但是她却还是隐隐的摸到了。
    继而便轻点了下头,随着南宫冽动作的加快,一直不动的林绘锦竟然也慢慢配合起来。
    这倒是让南宫冽有些意外,也更是让他觉得心间好似有蚂蚁在挠一般,酥麻酥麻的, 仿佛要让他窒息一般,让他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
    “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对你的腰不好!”林绘锦这么做只是想要让南宫冽快点儿结束而已。
    他是名武将,行军负重,平时的操练,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