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回答道。
“已经走了?那晏大夫你怎么还会在这?”南音难受的神情瞬间一滞,连带着眸孔里也溢满了一抹惊恐。
“南音小姐身上的伤势未愈,便让老夫和景瑜留下来照看南音小姐。”晏大夫对南音的态度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一片亲和。
南音只觉后背的衣裳已经全都被冷汗浸湿,黏黏稠稠的沾在她的肌肤上十分的难受。
同时她的全身更是透骨的冰凉,犹如坠入隆冬的冰湖中一般。
“晏大夫你说的药材,我找了找。是不是这株?”容枫走进来,手上拿着一株已经晒干的药材。
然而南音最先注意到的却是他左手骨节上的那一道已经淡下去的疤痕。
这让南音身上的寒意更重。
“对,就是这株。”晏先生转过身看了一眼:“景瑜,你让人将这株药与生军、蝉衣放在一起捣碎成液装。”
“我去吧。”容枫却是说道:“我经常帮绘锦小姐做这些。”
此时南音的眼睛中已经写满了绝望!
全身的每根骨头都不可遏制的颤抖着,但是她却什么都不能说。
待晏大夫走出房门之后,南音便摸出了身上的骨笛,结果吹了几下,这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