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一下鼻子,比起南音的事情,好似更加关心今日晚膳吃的是什么。
    “主子,这件事……”千略有迟疑的说着,话语中无不是事宜出去说为好。
    “但说无妨。”云辞轻勾了下唇,十分坦然的吩咐道。
    “晏先生在信中说,南音小姐想起肚中的孩子是谁的了。说是在去年的第一场初雪时怀上的……”千低垂着头,将信中的内容如实的说出来:“那天晚上,主子你一个人在倚梅园吃火锅。那日南音小姐也在,见主子你喝得不省人事,本想上前扶你回宫休息,结果主子将南音小姐看成了是绘锦小姐……”
    后面的话千没有在说下去……
    然而云辞握着盲杖的手却是紧了紧,一股凌冽的寒气自他周身散发开来,半眯的眸光中溢满了令人生畏的危险。凉薄的唇慢慢掀开,却字字狠厉:“看来是我对她太仁慈了。”
    “晏先生是希望主子仔细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
    “我没喝醉,也更是不可能将她当成绘锦。”云辞话语削金断铁的说着,分外的笃定和坚定。
    更何况,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生育的能力。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是,属下这就立刻飞鸽传书给晏先生。”千不在多言。
    “